劉青 Liu Qing

         
  Person    
     
  Common Name, Chinese   劉山農  
  Common Name, Transcriptions   Liu Shannong  
  Real Name, Chinese   劉青  
  Real Name, Transcriptions   Liu Qing  
  Other Names, Chinese   天臺山農, 天臺山辳, 文玠, 照藜, 介玉  
  Other Names, Transcriptions   Tiantai Shannong, Tiantai Shannong, Wenjie, Zhaoli, Jieyu  
  Dates   1878-1932  
  Notes on Person   浙江台州(黃岩)人。原姓名劉青,又名文玠,字照藜,又字介玉。因浙江黃岩天台山盛産蜜桔而聞名海內外,所以自號“天台山農”,他出生于官宦之家,父親官至嘉興守備。7歲喪父,家道中落後發奮讀書,文采超群,人以神童目之。並勤練書法,用磚當紙,沾水練字,數年摩臨各方碑帖,自成一體,練就“雄放茂密,運筆自如”的境地。鄭逸梅評說其字“行書珠圓玉潤,極有功力”,後至上海,又師從著名書畫篆刻大師吳昌碩,為其入室弟子,並自成一格。並以“天台山農”作為自己的筆名而投稿于清末民初年間的報刊界,成為馳名于民國一二十年代間的海派通俗作家和書法家。時人將他、李瑞清和曾熙並稱為中國清末民初 “書壇三大家”,他也一度以賣字為生。許多上海商家的店招牌都出自其手。當時在上海,他書寫的店招牌與滬上的汪洵、唐駝、譚澤闿、李梅庵等齊名。1916年劉居上海,與程瞻廬為《新聞報》附刊“快活林”撰寫遊戲文,有(周)瑜(諸葛)亮之稱。黃楚九創辦大世界,先邀劉主持報務,他又邀孫玉聲共輯《大世界報》,讀者衆口交譽。劉書寫大世界門匾及各樓之名後,名振上海灘,求字者漸多,但他每日只寫招牌3塊,每塊收120元。。1917年他應黃楚九之邀,擔任《大世界》報的總編,他又邀孫玉聲共主《大世界報》筆政,讀者衆口交譽。大世界遊樂場的匾額和《大世界》報的報頭即是他的手筆。1923年1月至9月一度擔任1915年在上海創刊出版的《小說新報》的編輯主任,與朱大可一起主持第8卷第1期至第9期的編輯事務。他常在《新聞報》副刊《快活林》、《申報》副刊《自由談》和《大世界》報等各報刊上撰寫文章,發表短篇小說、筆記小說和詩詞作品等,數量達千余篇,尤其在他主持的《大世界》報上,針對時局,不時出現他撰文批評北洋政府和民國政府的時論文,如《論和議停頓之原因》、《黃包車夫罷工之感言》、《釋抵制》、《罷課罷市之感言》、《民總勝利》等。並與海派畫家、漫畫家吳昌碩、張光宇、丁悚、曹涵美等人,以及戲曲大家梅蘭芳、程硯秋等有深交,在《大世界》上披露他們的行蹤和信息,刊登他們的畫作。因此他在藝術、戲曲、戲劇、新聞界活動遊刃有余,常能獲得別家不易得到的新聞素材。辛亥革命期間,他一度投筆從戎應征到江蘇巡撫程德全在蘇州所建的新軍旗幟下,很快升任四十五標書記官。1911年10月辛亥革命爆發,他又隨程德全部在蘇州響應起義。後又參與“先鋒營”攻打南京張勳的“辮子軍”。 1920年浙江台州遭水災,他親筆書寫楹聯一百幅參加義賣赈災,得款數千元捐助災民。他還將黃岩蜜橘定名為天台山蜜橘,行銷上海和全國。1932年春他55歲時因病逝世于浙江嘉興。《藥窗詩話•辛酉卷》(吳藕汀著)中寫到了他晚年時的一些景況:“‘天台山農舊居’即民國十七年戊辰冬,劉丈山農因為養屙,由海上回禾,在廣平橋南堍舊宅‘天台寄廬’之後築室三間,其中名‘橘頌宧’,懸有鄭蘇戡書額。東面一室吳昌碩篆‘磨給硯齋’。室外有小園,自題‘農圃’兩字,磚刻于門。雜莳花木,以資觀覽。居未三年,而丈殁于此。徐公豪兄尊人爾藩先生,為劉丈之塾師,其時尚健在,住劉丈舊宅中。”書中還寫道:“天台山農晚年的潤例中有‘篆刻’一項,其實他並不會奏刀治印。我曾聽他親口對我父親說,如有人來請教,我就命其石一刻便了。這晚劉丈和朱其石兄在我家余慶堂吃豬油菜飯而講的。以後沈侗樓兄作《印林詩識》時,也曾談起。侗樓以此事問及朱大可先生,但大可先生卻說劉丈潤例上並無‘篆刻’字樣。因為大可是劉丈的外甥,人以為諒亦不虛,而我又無法再出劉丈的潤例來證明,于是由人去懷疑,而我卻記憶猶新,確有其事。”
由他撰寫的發刊辭,繼承了晚清文藝小報諷刺尖銳的筆鋒,透露了他創辦本報的意圖。他將天、地、人均均視為是萬物宇宙遊戲場中之一員:“子不見夫風雨晦明,日月盈昃,此天之遊戲也,高岸為谷,深谷為陵,此地之遊戲也。飲食男女,喜怒哀樂,此人之遊戲也,造物者合天地人以成此世界,而天地人即遊戲乎世界之中,一若世界專為遊戲而設者,可謂詭矣”。又認為當今世界也是惡像叢生,猶如一表演的遊戲場:“自世運日降,人心益險,驕兵悍將,據地稱雄,朝令獨立,暮電引咎,則又以國家為遊戲矣。虎官狼吏,長鋤巨鏟,剝民脂膏肥,肥已囊橐,則又以人民為遊戲矣。謀夫策士,結黨成群,顛倒是非,淆惑視聽,則又以黨派為遊戲矣。豈不慨哉!”為此他感歎自己:“然則予徒生此世界,不能取黃金印,不能挾十萬毛瑟,不能掉三寸不爛舌,遂將抑塞憤懑終耶?抑將別拓遊戲世界耶?勢不能不從事于大世界遊戲場矣”。到也是一篇憤世疾俗的諧雜文。

ZG jinxiandai renwu, no.2113, p.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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